老人哈桑的势力。

    在得到圣杯之前，他并不想见到那位冠位。

    不过这时天色已深，众人身处荒原之中没有住所，只能随便找处歇脚地方暂时度过一晚，第二天再向沙漠进军。

    莫羽和贝德维尔则主动担任警戒，在四周巡逻。

    作为莫羽名义上的童子，派蒙既可以灵体化，也可以附身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只要他心念一动，派蒙就会嗖的一下飘出来。

    坐于一座矮小的丘陵上，莫羽仰头看着星空。

    中东的夜色并没有法国那般祥和，虽然也能依稀看到繁星点点，但映入眼帘的多是让人呼吸不畅的风沙，既没有柔软的草原，也没有静谧的仙女树，自然也就没了欣赏月色的心思。

    身后传来轻微的沙沙声，少女阵阵幽香钻入莫羽的鼻孔内，尽管没有扭头，但莫羽已经猜到是谁。

    正是白天一言不发的芥雏子。

    她好像有话要说。

    第八十九章 芥雏子的选择

    迦勒底内，就在刚刚不久，芥雏子的通讯终端无缘无故突然中断掉了，但立香那边却没有问题。

    罗马尼正要叫醒立香查探一下状况时，奥尔加玛丽叫停了他的举动。

    “她八成是找那名仙人谈话了吧。”

    白天时她曾注意到芥雏子见到钟离后的样子，就跟失了魂般一言不发，只有涉及到她心心念想的项王才会露出这般神色。

    孽缘啊...

    奥尔加摇了摇头，端起咖啡杯抿了口，苦涩的味道还是那么让人难以下咽，却也格外提神。

    趁着这短暂的间隙，她后仰躺在办公椅上，闭目养神缓解精神疲劳，顺带思索着莫羽此时又在做什么。

    ———

    晚风沙沙，温柔宽厚的粗糙手掌轻抚着这片明月，撒下层层银幕。

    皎月下的虞美人，肌肤更显通透，仿佛一捏就能出水，苗条美丽的娇躯在稍显冷意的风中显得有些单薄。那双冷清的眸子深处流转着一抹朱红，就连浑然天成的红宝石也抵不过佳人那不经意间的一瞥。

    “何事？”

    莫羽头也不回的问道，虽未回头，却能想象出芥雏子此时的表情。

    那复杂灼热的目光中仿佛充斥着无数个问题。

    至于问题是什么，他就不得而知了。

    “我......”

    看着那道略显熟悉的背影，芥雏子一度失神，差点又将那人认作了自己挂在心头上的情郎。

    但理智告诉她，这个人应该不是，如果是，对方会第一眼就认出自己，而不是漠然无视。

    “你这般纠结，想说却不说，难道我和你认识的某个人长得相似？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？”芥雏子美眸荡漾惊讶之色。

    “自然是你的表情。”

    思来想去，莫羽只能想到这个可能才会让芥雏子如此失态了，而且如果没猜错的话，那个相似的人应该就是项羽了。

    见芥雏子如同默许般一声不吭，他不禁轻皱起眉头。

    游戏中项羽并没有露出人形态的正脸，只有改装非人形态的样貌，那种已经舍弃人性的外表根本看不出五官样貌。

    而他也只是借助盖提亚的隐匿魔术随机变更的样貌与气质，盖提亚当时还拍着胸脯向他承诺绝对不会有任何人认出来。

    按照盖提亚伪装魔术的描述，外貌会根据灵魂的随即一个偏转角度而发生变化，本质上还是他，却也不是他。

    通俗一点来说，就是不会有人认出他来。

    结果一撞面，芥雏子直接就痴在那了，若非莫羽定力十足，恐怕早就溜之大吉了。

    这不坑爹呢！

    型月中项羽可是机器人，而他则是人，两者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有关系的。

    但如果仅仅是相貌相似的话，根据摩拉克斯那悠久的记忆，倒让莫羽猜想到了一个可能。

    会稽零式，也就是项羽，是由仙人所打造的战术兵器，这个兵器的外貌或许和摩拉克斯有关，也许是仙人为了纪念摩拉克斯所打造的兵器？

    莫羽并不清楚古代神仙的习俗，但假如有人为了纪念自己而打造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机器人，那他不仅不会感谢，反而还会恶寒。

    然而，这个猜想听着不太靠谱，但也只有这个说法站得住脚，毕竟他自己是人，摩拉克斯是神，两者无论如何都不是机器人。

    想到这，莫羽轻叹口气，对身后那踌躇不决的佳人说道：

    “很遗憾，或许是机缘巧合吧，我和你念念所想的那个人些许相似，但你也知晓我并非是他，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？”

    尽管这个答案在芥雏子预料之中，但她仍然感到无比难受，就好像是一块石头压在心上，憋屈而又压抑。

    她其实也是有过不切实际的小妄想，比如项王失忆这种可能......

    但如果真是那位项王，那他就不可能忘记自己，这也是当初他临死前